????齊凡滿口都是血，疼的嗷嗷的叫著，嚇得大胖都跑到了外面去。

????方言還說道：“你這一口好牙真不錯(cuò)，保護(hù)的滿整齊的，我們有的是時(shí)間，把上下的牙扒光，我們就拔指甲，可以玩到半夜?！?br>
????估計(jì)齊凡也沒有想到方言真的敢拔，疼的嗷嗷大叫，臉色都發(fā)青了，那嘴角還在滴著血。

????方言喃喃的說道：“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，我就喜歡虐待小動(dòng)物，都是培養(yǎng)出來的，等所有的牙被扒光，再往口里塞一把鹽，鹽還能夠止血，我都給你準(zhǔn)備好了?！?br>
????齊凡像是見到了一只怪獸在自己的面前，恐懼萬分，猶如剛學(xué)講話的孩童，咿咿呀呀的，也沒有聽得太清楚，好像還在罵人，眼睛圓轱轆的在轉(zhuǎn)，似乎生氣，也好像在害怕。

????方言說道：“我不會(huì)拔的太快的，這樣你受不了，一刻鐘一顆，拔完一顆，得給點(diǎn)時(shí)間讓你度過最痛苦的階段，也好讓你有拔下一顆的心里準(zhǔn)備，算是喘一口氣，我待你應(yīng)該還不錯(cuò)吧。

????“我知道蘇慕川待你不錯(cuò)，你肯定不會(huì)出賣他的，盡管可能提前成為沒有牙的老頭子，只要你能夠承受得住，我一定會(huì)放了你，也相信你們都是無辜的?！?br>
????齊凡在顫抖，但他不可能成功的從鐵架上掙脫。

????方言瞇了兩口茶，看了一眼那炷香，說道：“時(shí)間真快，眨眼一刻鐘就過去了，來吧，我要拔第二顆了，還是拔上牙床嗎？我覺得交替著來比較舒服一些。”

????鉗子再次過去，那家伙啊啊啊的，眼淚都擠出來了，好像有什么要說。

????“什么，你有話要說，我覺著還是拔一顆再說吧，怎么說好事成雙嘛?！?br>
????他在搖著頭，不斷的發(fā)抖，好像被電了一樣，羊咩一樣嗷嗷嗷的叫著。

????方言看著他的眼睛，那是一種哀求的眼神，有一點(diǎn)絕望的味道。

????方言收回了手，怒吼了一句：“嗎的，有什么話趕緊說，別掃我興?！?br>
????恐慌中的齊凡，有些語無倫次，還在滴著帶血的哈喇子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，我都說，我全部都告訴你。”

????“這么快呢，只是拔了一顆牙而已喲，還有三十一顆呢?！?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