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不知過了多久,柳修逸猛然驚醒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安穩(wěn)地躺在自己的床上,要不是渾身無法忽視的疼痛,他都以為自己在做夢了。
????暗暗吞下痛呼,勉強支起上身坐起來,才發(fā)現(xiàn)姚全豪坐在他腳邊打瞌睡,這一動把他也給驚醒了。
????姚全豪恢復(fù)意識就站起身,一臉關(guān)切地看著柳修逸,直問怎么樣。
????柳修逸覺得自己就是疼,其他倒也沒什么,就搖搖頭,說了聲“沒事”。
????姚全豪這才舒了口氣,半抱怨地說起了之后的事。
????原來,姚全豪去找田銳,但田銳上山砍柴去了,沒能立刻找到,這之中耽擱了一點時間,等他倆趕回來救人時,柳修逸已經(jīng)被打到躺在地上神志不清了。那時候打紅了眼的李四兒一見田銳,不想就這么放了柳修逸,惡向膽邊生抄起長凳就想最后再給他來那么一下,驚覺他的意圖的田銳什么都沒想,直沖進人群里擋在了柳修逸面前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吃了這么一下,許是長凳太老舊了,應(yīng)聲而裂,但田銳的額頭也確實被開了個口子,血還流的挺多。眾人見流血了,怕把事兒鬧大了,就被田銳給勸了回去。李四兒見地上的柳修逸動也不動才終于消了氣,也跟著回去了,這才把事兒給了了。
????平時能坐人的長凳怎么可能因為老舊就被拍成兩段?回想起昏迷前的血跡,柳修逸只感到一陣的心慌,急切地問姚全豪,田銳現(xiàn)在在哪里。
????像是猜到了柳修逸擔(dān)心什么,姚全豪安慰他,田銳雖然腦袋上的確受傷了,流了不少血,但應(yīng)該不嚴重,用毛巾按著沒多久就不流血了,之后田銳還幫姚全豪把他砍來的柴火搬到柳修逸家里來。原本他是要回去看妻子女兒的,只是腦袋上終究是破了個口子,怕母女兩嚇著,才又住回村頭的屋子去的,現(xiàn)在這個點應(yīng)該是已經(jīng)睡了。
????柳修逸聽了還是不放心,依照他對田銳的了解,若真的沒問題,熱心的田銳肯定會留下來照顧人的,就算再累也不會自己去休息,尤其自己昏迷了有整整大半天。
????見柳修逸堅決要去探視田銳,姚全豪勸說不得,又看看開始零星飄雪的天氣,只得攙扶著他往村頭走。
????雖然渾身疼痛,但好在距離不遠,柳修逸咬咬牙也就到了田銳的住處。
????田銳家里黑漆漆的沒光也沒聲兒,柳修逸還是不放心,執(zhí)拗地去敲門。門敲了很久,就在他以為田銳出什么事了,正要闖進去時,門倒是開了,田銳頭上纏著繃帶,披著棉衣站在門后。
????姚全豪一臉的果然如此,跟田銳問了好,就問柳修逸怎么說。他這兩天一直不安生,極度缺眠,見兩人都沒事,也不想多耗,在得到柳修逸想留下來時,就急匆匆地回去睡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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