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晚上霍征喝酒了。陪著白成祥和郭永亮喝了不少,但是沒醉。最后跟白成祥勾肩搭背去了郭永亮那邊睡。本來白珍珠家擠擠還是能睡的,郭永亮喊霍征過去睡,喝得醉醺醺的白成祥就非要過去。一頓酒,兩人一下子好的跟親兄弟似的。第二天,白成祥醒來看到自己在郭永亮家,還有些不好意思。霍征睡他隔壁屋的,一問,人早起來去妹子家了。真是夠積極的。正好白成祥醒了,郭永亮兩口子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,去白珍珠家吃了早飯就能去上班。他們回來茶壺巷住,十次至少有七八次不會開火。結(jié)果三人出門就看到霍征提了桶水,在洗車。洗的是白珍珠那輛白色夏利。白成祥唇角抽了抽。這霍總比他當(dāng)年去老丈人家都勤快,他妹子的車停在路邊,也沒見多臟啊。郭永亮心大,哈哈笑著打招呼:“霍征這從部隊回來也閑不住啊,來別人家做客都不閑著?!边@個時候,葛敏靜總算察覺到不對勁了。不管白家人對你有多大的恩情,前期你幫著干這干那的就不提了,可是洗車這種事……連白成祥這個親哥都沒想到的活兒,霍征你小子怎么想到的?咋沒見你在家?guī)湍惆窒窜嚢??雖說他爸的車有警衛(wèi)洗吧,但是你自己的車也沒見你自己洗啊。這個時候葛敏靜要再反應(yīng)不過來,那她真的白活一把年紀(jì)了。等郭永亮和白成祥進(jìn)院子了,葛敏靜故意落后了幾步。“小征啊……”“姐,保密?!备鹈綮o:“……”這就承認(rèn)了?那是不是今年就有喜事了?霍征面不改色:“珍珠還沒點頭,我怕我媽跑來壞事?!备鹈綮o上下打量他:“你怎么搞的,珍珠居然還沒點頭???看你這勤快的,我還以為馬上就能喝到喜酒了呢?!焙λ齽倓偘着d奮了一下。霍征繼續(xù)洗車:“快了?!备鹈綮o忍著笑:“懂了懂了,你放心,我誰也不說?!薄安贿^你還是搞快一點哈,你這整天往珍珠家跑,大家都不是傻子,早晚都會發(fā)現(xiàn)的?!逼鋵崿F(xiàn)在回頭想想,疑點明明很多。只是,大家都沒想到霍征喜歡的人居然是白珍珠。因為大家都下意識認(rèn)為他會找個門當(dāng)戶對的女孩子。但是白珍珠當(dāng)然也可以?。【透鹈綮o跟白珍珠的關(guān)系,她對霍征追求白珍珠這件事自然是樂見其成的。首先就霍征這個人,從小就是大院里人人稱贊的娃。然后他的家庭,霍震聲和祁韻竹那可是大院里出了名的感情好,兩個孩子也教育的十分優(yōu)秀。如果白珍珠真跟霍征在一起了,她和老郭跟霍家的關(guān)系也就更緊密了。霍征毫不在意道:“沒事,能拖一天是一天,我只是不想你們插手我的事?!边@個“你們”,自然也包括葛敏靜了?;粽髌届o道:“敏靜姐,你就當(dāng)做不知道吧?!备鹈綮o怔了怔。她聽出了霍征話里警告的意思。這是怕她跑到白珍珠面前去幫他說話呢。葛敏靜回過味來,這才意識到霍征對白珍珠是真上心。如果他不提醒,她可能還真會去勸白珍珠幾句。白珍珠雖然看著柔弱,但明顯也是個不喜歡被人指手畫腳的。這你一句我一句的,加上白珍珠那邊如果多想,還真可能會壞事。畢竟,白珍珠之前離婚的心結(jié)可能還沒完全解開,對感情這事八成還有抵觸心理。這么一想,葛敏靜頓時就緊張起來了,又湊過去幾步:“小征啊,這事兒你做的對,我們不插手,你按照你的節(jié)奏來,別著急啊。”見她聽懂了,沒生氣,霍征這才笑了笑:“知道了,謝謝姐?!备鹈綮o:“……”臭小子,要得到你一個笑臉還挺不容易。沒好氣道:“跟我客氣啥,好好洗你的車吧,放心,姐會幫你遮掩的?!被粽鳑]有再說什么。其實遮掩不遮掩的無所謂,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。不過能晚一天被那伙人知道,對他也是有利的。洗完車進(jìn)去,早餐已經(jīng)擺上桌了。李秀芬熱情地招呼霍征:“小霍,快洗手吃飯了?!薄鞍パ?,怎么還能讓你洗車呢,回頭成祥洗就是了?!卑壮上椋骸皼]事媽,他樂意洗就讓他洗去,霍總這人勤快,閑不住?!鄙兑膊欢墓懒凉Φ溃骸皩?,部隊回來的人就是這樣?!被粽魃抖紱]說,去洗了手吃飯。吃完飯,白家人就準(zhǔn)備回沅市了。昨晚就跟夏荷約好了,夏荷也要回沅市,帶著他們一起。李秀芬和小文博留下了,只劉芳和張敏敏他們走,夏荷的車剛好能坐下。一會兒夏荷就來了,接上劉芳等人回沅市去了。白成祥瞅著霍征:“霍總,你今天不上班嗎?”霍征:“上?!庇謱Π渍渲榈溃骸跋掳嗪笪宜鸵痪砼癫歼^來,把你的車遮一下。”白珍珠想說不用麻煩,她讓白成祥去市場買一卷就是了。但是話到嘴邊,自己就變了:“好,麻煩了?!崩钚惴倚Φ溃骸斑€是小霍考慮周到?!薄扮蹆海隳菍氊愜囎舆@段時間不能開了,是要好好保護(hù)起來,小霍早上剛給你洗干凈了呢?!卑壮上榭粗粽餍Γ骸澳且馑际峭砩习涯愕娘堃沧錾蠁h?”霍征笑了笑,朝白珍珠和劉秀芬一頷首,又在朔朔頭上揉了揉:“我去上班了?!蹦钦Z氣,就跟他已經(jīng)是這一家的成員之一了似的。朔朔開開心心地送霍征出門:“霍叔叔,你開車慢一點。”“霍叔叔,晚上我讓羅嬢嬢做大盤雞,你要早點回來啊。”白成祥也該回去了,上午的生意都耽誤了。喝酒誤事啊,以后再也不整霍征那小子了。晚上下班后,霍征帶了一塊油布過來,把白珍珠的愛車蓋起來。吃了飯沒有再多待就走了,霍華英給他打了個電話,有事找他。進(jìn)門就聽到祁韻竹在說他:“……昨天出門到現(xiàn)在都沒回來,那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,也不知道昨晚睡哪的?!被粽鞒雎暎骸白蛲碓谛“准液榷嗔耍诿綮o家睡的?!薄敖裉焐习啵瑘蟾嫱戤??!逼铐嵵駴]好氣地瞪了他一眼?;羧A英對霍征道:“我有個同事在蓮花池有個鋪子,現(xiàn)在不做了,想把鋪子出手。”“那鋪子還不小,我想著珍珠應(yīng)該需要,我就讓同事給我留著了?!薄澳憬o珍珠打個電話問問,要的話就定下來。”霍征換了鞋上樓:“好,我問問她?!逼铐嵵駴]好氣道:“打個電話還要上樓,你在這里打不行啊,讓我也跟小白說兩句。”她兒子已經(jīng)上樓了。祁韻竹:“臭毛病越來越多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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