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兩個充當(dāng)報幕員的榆林灣學(xué)堂的學(xué)生走上了舞臺：“下一個節(jié)目，詩朗誦，《天問》。表演者，笛卡爾先生?！?br>
????許朗的心里笑了一下：“笛卡爾什么時候也開始對屈原感興趣了?！?br>
????笛卡爾走上舞臺，沖著臺下深深的鞠了一個躬，操著剛學(xué)會沒多久的生硬的漢語大聲朗誦道：

????“曰：遂古之初，誰傳道之？

????上下未形，何由考之？

????冥昭瞢暗，誰能極之？

????馮翼惟象，何以識之？

????明明暗暗，惟時何為？

????陰陽三合，何本何化。。。。。?！?br>
????臺下發(fā)出了一陣噓聲，沒幾個人能聽明白笛卡爾的漢語。

????“謝謝，謝謝?！钡芽柪收b完了自己花了十幾天的時間背過的《天問》，也沒明白臺下的噓聲是什么意思，不停地朝著臺下鞠著躬。

????“笛卡爾先生?！痹S朗招手把笛卡爾叫下了舞臺，遞過去一支香煙，“笛卡爾先生對我們的屈原很感興趣嗎？”

????“屈原先生，偉大?！钡芽栘Q起了大拇指，“我以前從沒有讀過屈先生的文章，他能在兩千前年提出這些問題，簡直可以和蘇格拉底媲美了。你們是一個偉大的民族。”

????“笛卡爾先生過獎了。”許朗笑道，“‘遂古之初，誰傳道之？上下未形，何由考之？冥昭瞢暗，誰能極之？馮翼惟象，何以識之？’不知笛卡爾先生能不能為我們的古人做一個解答呢？”

????“不瞞許先生?！钡芽栆矊W(xué)著中國人的樣子拱了拱手，“這些問題是沒有答案的，上帝創(chuàng)造了這個世界，只能上帝來解答?！?br>
????“笛卡爾先生，您覺得是不是應(yīng)該這么說，真空中充滿了空間物質(zhì)，它們圍繞太陽形成漩渦，這種漩渦導(dǎo)致了太陽系的形成，宇宙中所有恒星都是一個個漩渦中心。物質(zhì)的質(zhì)點處于統(tǒng)一的漩渦之中?！痹S朗的問題問了一半，林兆龍跑過來，“你在這磨蹭什么，快點，下一個是我們的合唱?！?br>